牙路,什么地干活”的话来,王守财一动,他麾下士兵立即纷纷拔刀出鞘,呼喝着扑了上去……月朗星稀,杨浩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造化镇,造化镇在板桥镇更北方,距板桥镇三十多里。
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刺客没能杀了杨浩,反而打草惊蛇,他们见事不可为,纷纷跳水逃生了,紧跟着探路的士兵一上桥,那桥就轰然倒坍了,原来那桥早已被人动了手脚。惊魂未定的杨太尉打死也不去板桥镇了,自作主张改了线路,绕道来了造化镇。王守财火冒三丈,却也无可奈何,好在这一路行去机会多多,板桥镇的布置就算白费了,前路也有的是机会。
杨浩后背的衣衫被那个于一舟划破了长长一道口子,吓得他一进造化镇,就钻进一间屋子不出来了,当地乡绅听说来了个这么大的官儿,忙不迭地跑来拜见,他也压根不肯露面。公孙庆和王守财哭笑不得,随意打发了那些乡绅离去,刚刚回到征用的小客栈,外边便又闯进一个人来,大模大样地问道:“敢问,杨太尉是借宿于此吗?”
公孙庆一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他没好气地问道:“你是哪个?”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拱手道:“鄙姓余,是……”
公孙庆手里一杯热茶哐啷一声,就全撒到了前襟上:“又是姓于的?”
一旁王守财已呛啷一声拔出太刀,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大叫道:“把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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