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情,又在李煜面前施展狐媚手段,引那杨浩动心。这时难得有此机会,在他面前不免娇声软语,态度过于亲昵了些。
可惜,她在殿上起舞时,杨浩虽是目不转睛,常常对她露出男人对美女本能的欣赏,可是这种私下相处的环境,却是中规中矩,目不斜视。其实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坐在台下时对台上美女可以品头论足,当着她的面反而放不开了。
杨浩有一问便只一答,江南人物心思细腻精巧,窅娘的挑逗又过于文雅,就凭杨浩那点国学知识,那里品得出其中味道?
窅娘不知道他的底细,一番言语挑逗,大胆火辣,杨浩却只唯唯喏喏,拱礼如仪,窅娘不禁暗自疑惑:“这位宋使到底是个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还是对我的身份有所忌惮?待我再试他一试。
“杨大人,你看那一丛菊花开得可好?”
杨浩顺着窅娘的指点看去,只见一丛丛菊花色有玉白、淡黄、粉红、玫红、浅紫……,瓣有刻瓣、卷瓣、折瓣、匙瓣、缺瓣……,有的如松针,有的如垂丝,有的如莲座,有的如龙爪……,有的已经开得很满,如美人笑面盈盈;有的小瓣乍舒,如伸出纤纤玉指,最撩人的是将放未放嫩蕾攒心,含蓄地拢着花瓣欲说还羞。
窅娘所指那一处菊花色呈乳白,花朵浑圆,花蕊偏下,狭长如起舞女子,窅娘笑语盈盈地道:“这一枝菊花,有个名字,叫作‘月下舞娘’,大人你看它玉貌窈窕,体态轻盈,像不像圆月下一个舞姿飘逸且歌且舞的美人儿?”
窅娘似乎酒醉无力,又似乎有些忘形,挨近了杨浩去为他指点时,那饱满的酥胸不觉便挨近了杨浩的肩膀,若有若无的轻轻一擦,弹软绵绵的感觉便沁入心田,杨浩只觉她呵气如兰,娇躯在侧,似只一侧首,就能吻上她的脸颊,便不着痕迹地让了一步,笑道:“本来杨某还看不出门道,让窅娘一说,果然有些相像。”
“啊……,本官酒意上涌,有些醉了,窅娘自去歇息吧,本官不须陪侍,国主有公事要忙,杨某便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