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的灶旁边,所以,起名字就叫盐妹子。后来,因为欠了守备府的盐税,没有办法,父亲便将盐妹子送到了守备府。(哦!李守汉擦了擦汗,原来我也是黄世仁!)
父母在煎盐灶前熬白了头发,熬花了眼,熬得弯腰驼背。也没有享受到衣食丰足的那一天。为了圆一个女儿的心愿,盐梅儿在父母的墓前摆上了三牲祭品,焚化了无数的冥纸,告诉自己父母,“你们一定要保佑我,保佑你们的女婿,是女婿,你们在天有灵,就看看我身上的红色衣裙。”
李守汉规规矩矩的给盐梅儿的父母行过大礼,起身看着盐户村的灶户们用大桶挑着海水,回家去煎盐。
从守备府到盐户村,除了给盐梅儿的父母扫墓,李守汉便是出来散心的。
就在和盐梅儿成就好事的当天,盐梅儿和福伯完成了工作的分工和交接。守备府的日常行政工作和钱粮支出,统一由福伯负责;而内宅的日常事务,由盐梅儿管家。其余人物也是各司其职。
但是,福伯和盐梅儿很严肃的给李守汉上了一课。
“少爷,不错,我们这次是打了胜仗。缴获颇多。但是,您的大加赏赐,虽说让士卒归心,愿意为您效死。可是,这样下来,我们的钱粮不足。”福伯捧出来账本,“少爷,我们的收入来源是收取人丁银、田赋、地租。收税以及我们的商户收购土产。可是,您宣布免去人头税,田赋收十分之一,地租也没有了。这次虽然缴获甚众,但是,以后能够有这样的缴获吗?很难说。即便是有,杀敌三千,自损八百。战死的士卒一样要抚恤,这笔钱,我们没有。”
“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不让你说话了吧?!”盐梅儿白了李守汉一眼,呵呵,美人的白眼也是青眼。
“还有,少爷,您鼓励垦荒,苗民和闽粤两省的流民都奔了寮国和广平。可是,农具、种子、初期的口粮、还有水牛,都是从府里开销的,几年之内是见不到回报的。”福伯也是一副很是严重的神情。“其余诸如开矿、冶铁、炼钢、铸兵,造船,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