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技术人员们各自返回自己的工作单位,韦东齐从那时至今,一直没有再见到过贺诚山。
“师傅,麻烦打听一下,这个地址怎么赵……
林振华和韦东齐都没有到过这个叫作“双井,的地方,林振华在前世勉强听说过这个地址,但那也仅限于知道它是地铁线上的一个站名而已。没奈何,两个人只好一遍往前开着车,一边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路人打听。
“双井南里,哦,我知道,那是化工五厂的家属院吧?”您二位打这一直往南,看到一个水塔的地方再奔东,往前大概500米左右,那有两个烟囱,您走第二个烟囱底下,有一胡同,顺那胡同再往南……”热情的首都老头连说再比划,没等他说完,韦东齐已经晕了。
走过了无数的水塔和烟白,林振华和韦东齐终于找到了地址上的那个小区,那是一个由十几幢建于50年代的六层单元楼组成的小区,小区里种着高高的杨树,遮天蔽日的,在盛复的午后,显得十分荫凉。
“同志,你们找谁啊?n
在小区门口,一位小脚老太太警惕地凑上前来,拦住吉普车,看着车上的二人问道,她老人家的胳膊上戴着一个红袖箍,看着像赤卫队员似的。
“17号楼3门402,贺诚山。”韦东齐把地址条拿给小脚老太太看,同时间道:“大妈,麻烦问一下,这位老先生现在还住在这吗?”
“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找他有事吗?”老太太十分敬业地问道。
韦东齐道:“我算是他的同事吧,过来看看他。”
“同事?你和他是哪的同事啊?”
“办…我们过去在一起搞过技术攻关,贺老算是我的老师。对了,我是江南省汉华重型工业集团的,这是我的工作证。”韦东齐把工作证掏出来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认真地看了看工作证,这才点点头道:“哦,你还是处长呢,那你们进去吧。那谁,你是司机吧,你把车停那边树底下。”她的后一句话是对林振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