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平福介绍的情况赵南箫在来之前就都知道了,没说什么,戴上安全帽叫上陈松楠就开始现场勘查,一直忙到天黑,初步判定落石对一侧的路基、四号五号桥墩、箱梁、内侧波形梁护栏底座和外侧防撞护栏都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损伤。
边上几百米外有个搬迁空了的村小学,工人临时拉了电,晚上都住在校舍里。
县城路远,赵南箫婉拒了严秘书的邀,和陈松楠各收拾出一间空屋,在三班倒运送土方的工程车发出的噪音里过了一夜。
确实就像杨平福说的那样,他们动作很快,次日早大桥周围的土方就全部清除干净了。现场也来了两个技术员协助。施工队的工人闲了下来,就在附近晃荡,围观赵南箫带人在桥上爬上爬下,拿本子不停地测量记录。
下午,她叫来几名工人,配合做静载实验。
围观了大半天,工人已不再像昨天她刚到时那样对她评头论足,听说她要人,都乐意被她差遣,抢着上来帮忙。
在试桩顶放置好千斤顶,安装了横梁,开车的工人听从口令将车缓慢开上测试点,压力传递系统和位移变形观测系统也安装完毕。赵南箫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指挥加压,杨经理忽然上来,打断了实验。
“我说赵工,你能不能快点?你这样还要多久?这种活我们干得多了,闭着眼都不会出错!你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签个字,我们就开工,你也能早点回去!”
边上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赵南箫。
赵南箫在笔记本上继续记着数据,眼皮也没抬:“你可以马上施工,我也可以马上走人,但我不会签字。你看着办。”
他脸色有点难看,站着没吭声。
赵南箫扭头:“继续!”
工人们回过神,“哎”了一声。
“明天就出结果!”她想了下,又对杨平福说道。
杨平福嘴里嘟囔了一声,悻悻而去。
当晚,在那间临时充当住处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