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呆鹅?莫非你在醉中舔我?”
经过这一打岔,众人也忘了控诉前溪伎之事,转而对萧元东脚踢竺法深的事情大感兴趣。吴中一切都好,只是稍有闭塞,对于外间一些闲闻轶事,不免就大感好奇。
沈哲子在席中望着那萧元东,不免有些可惜,可惜早先大业练兵时,没有加重几分对此人的操练。如今没有了直接的统率关系,这小子胆子挺肥,居然当众奚落自己。他准备稍后将这群刚才笑得最大声的醉汉打包安置,究竟哪个能够贞操得保,那就交给命运吧。
一夜尽欢,将老爹送归山阴镇所后,稍后沈哲子便也安居乡中,时常与各家走动,而台中的催促诏令,也是如雪片般往吴兴飘来,可知台中已是渐渐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