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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黑暗的二十八天里,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夏四季伸手搂住顾盛之的腰,轻轻地靠过去,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我们这样是不是都算工伤后遗症。”
顾盛之“嗯”了一声,继续把涂满药膏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揉来揉去。夏四季突然想到她爸做红烧肘子时用冰糖和酱油反复涂抹按摩猪肘子的情景,顿时一阵恶寒。
不一会儿,她好像反应过来,握住顾盛之的手:“你去见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见没见到我?”
顾盛之甩开她的手,走到洗手盆边一边洗手一边说:“见了,你和夏叔在小区公园散步,你拿个充气的佩奇,又笑又叫的。”
拿着充气佩奇又笑又叫?夏四季认真回忆这个有些鬼畜的画面,好像是她爸刚出院那会儿,她算是彩衣娱亲,哄她爸多走几步路。
“我爸的醋你也吃?”人家都是男主角求复合时见到女主跟男二号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误会,她拿的是什么瞎眼的剧本。
“不是。”顾盛之很认真地回答,“是单纯觉得当时的你特别开心,我实在没必要打扰。”
这话酸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别失落,最好暴瘦又憔悴,然后你就踩着落叶,一把抱住我说,我来晚了。可你没想到我又开心又快乐,都没给你出场机会。”夏四季恶趣味地问。
顾盛之睨了她一眼,“你这会儿不怀疑人生了?”
宝露得病的原因很快查清楚了,宝露爸妈翻查了家里的监控,发现前一天晚上,宝露偷偷踩着凳子偷吃桌子上的巧克力豆。脚下一滑,从凳子上摔下来了。
小朋友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胸口痛痛的,也不敢说。
宝露妈妈很不好意思,一个劲说:“老师我错了,我错了,要不然您也打我几下吧!”
顾盛之站在一侧看夏四季很大方地一摆手:“不了,抽人耳光手疼。”
宝露妈妈尴尬地笑了笑。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