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定,蒲洛孤徐徐问道,“骁骑、老仇,听你俩话意,是打算上书弹劾孟公了?”
苟雄又捣了捣仇泰,说道:“你来说。”
仇泰面现难色,说道:“下官与骁骑虽议得了‘釜底抽薪’此个陋见,然而思来想去,现在却还是无法上书弹劾孟公。”
“这是为何?”
“因为下官与骁骑好像完全找不到孟公的错处,故是虽有弹劾之意,居然是无从下手。”
“完全找不到错处?”
仇泰答道:“是啊,晋公。孟公此人,说句公道话,勤勉政务,我闻他常常直到夜半还操劳军政,熬夜通宵也是常事,称得上忠勤王事,近日虽有秦州之败,但说到底,他最多落一个‘举人不明’的过错,比起襄助大王,攻灭伪魏的这份大功,这点过错显是不能让他失去大王信任的,这也就是说,下官与骁骑要想弹劾於他,在公事上,怕是无有把柄,而其人又私德无亏,颇有不欺暗室之风,改从私德上弹劾他,下官与骁骑也是找不到由头。”
苟雄说道:“可不是么,晋公!这就好比是如老鼠拉乌龟,无从下嘴。”
蒲洛孤再次皱起眉头,说道:“骁骑,你这叫什么话?”
“我哪里说错了么?”
“什么叫老鼠拉乌龟?你是老鼠么?”
“是,是,我又说错了,应是、应是,……猛虎拉乌龟,无从下嘴,换是晋公,即是蛟龙拉乌龟,无从下嘴!”
“罢了,罢了,你不要胡言乱语了。”蒲洛孤问仇泰,说道,“既是如此,你俩寻不到孟公的把柄,弹劾不成他,还来找我作甚?”
“正是因为下官与骁骑苦无主意,所以才专门求见晋公,想从晋公这里讨个法子。”
蒲洛孤摊开手,说道:“我能有什么法子?”
仇泰偷偷观察蒲洛孤的神色,试探问道:“晋公,下官听闻,燕公上书大王,言说秦广宗似有投敌之嫌?”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这件事,你又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