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你太看得起那厮了,竟让主公去征辟一水贼,实在有损主公威名呀。”
蒯越干咳几声,只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好辩解什么。
没办法,蔡瑁现下手握江陵水军,关乎着襄阳乃至荆州的存亡。
甚至蔡蒯两家的前途命运,也尽操于其手。
腰板重新硬朗起来,蔡瑁难勉有几分骄纵自负。
刘表都忍了,他自然也只能选择忍耐。
“德珪,我荆州百万士民的生死,就全靠你了。”
“来,这杯酒,老夫代一州士民敬你!”
刘表高举起酒杯,满脸期望的敬向蔡瑁。
蔡瑁嘴掠起几分自得,正要举杯之时。
脚步声响,蔡勋的几名随从,如惊弓之鸟般入堂,跪倒在了刘表跟前。
“启禀主公,那甘宁非但不肯为主公征辟,还斩杀了蔡将军!”
“他让我等带着蔡将军首级归来给主公,说主公当初轻慢了他,他早晚要助刘备打过汉水,杀进襄阳找主公报仇啊~~”
随从们泣不成声的禀报道。
刘表骇然变色,手中酒杯惊到一颤,险些脱手而落。
蔡瑁和蒯越,亦是勃然变色。
“你说什么,那锦帆贼,竟然杀了吾弟?”
蔡瑁酒杯一扔,激动的跳起来怒喝。
随从们便哭哭啼啼,将黄承彦说服甘宁降刘备,甘宁怒杀蔡勋的经过,尽数道了出来。
“黄承彦?”
“他竟然帮刘备,说降了那锦帆贼?”
“那锦帆贼不肯为老夫效力便罢,竟还斩杀老夫的说客?”
刘表跌坐下来,脸形渐渐扭曲,眼神中的震惊,转眼已化为无尽的怒焰。
“锦帆贼,连你也敢不把我蔡家放在眼里,连你也敢杀我蔡瑁的兄弟!”
“可恨,可恨,可恨啊~~”
蔡瑁咬牙欲碎,蓦的转身朝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