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受罚。但臣观胡大人对此事颇为上心,故恳请皇上将此案交于胡大人察查,想来此案水落石出,亦是指日可待。”
见司马赋及白衣凛冽,傲骨铮铮,秦昊骨掌兀然叩于龙头椅扶,沉闷一声响压下殿中一切动静。
若不听司马赋及口中之言,但看他这副身架姿态,还当他是邀功,哪里有半分请罪之卑!
“这…这…皇上!”胡关攸听闻司马赋及欲将此案推到他头上,当即上前跪请,“皇上,臣身领兵部侍郎一职,素日所理皆是兵部之事。如何能越俎代庖,察查女子失踪一案!”
“越俎代庖?”月玦冷言一声,“原是胡大人也知晓此语,那不如由胡大人给皇上解释一下此四字何意。”
“臣…臣不敢……”
“司马赋及!”秦昊拍案高叱,双目怒火烧烧,“朕命你将查案始末巨细说来,你推三阻四便也罢了,竟还指使他人教训于朕,当真是反了你不成?你莫不是当朕乃是昏碌之君,连越俎代庖这等小儿便知晓的词辞都不晓得?”
“皇上既是知晓此词,为何还将洛城女子失踪一案交于臣?此案本应乃是刑部受理,再不济亦是刑部共大理寺、京机厂共察此案。皇上独将此案交于臣这等领兵打仗的人手中,不便是越俎代庖?”
“你……”
秦昊话堵唇间,气横胸口,双目灼灼烧在司马赋及身上。
盯凝良久,一丝狐疑一寸一寸攀上心头——往日里司马赋及虽孤傲凌人,但万不会如此顶撞他,为何今日大殿之上,对他如此出言不逊?
此时不仅秦昊心生狐疑,群臣百官皆是震骇不已。向来惜字如金的大将军是怎的了,竟将皇上噎怼的哑口无言?
“皇上。”代衡深凝立于殿中的白衣良久,拱手含笑上前,“回皇上,臣觉司马大将军所言甚是有理。正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大将军纵是我西风的不败战神,行军打仗乃是天下绝顶!
然这番查案之道,与领兵之法却有大相径庭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