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崔瑗在此只怕也只能甘拜下风!”
杜操即杜度,魏晋之时因避魏武帝曹操讳,后世历代的史书和传记中均记载为杜度。杜操和其弟子崔瑗都是汉章帝时期著名的书法家,一手草书冠绝天下,时人并称为“杜崔”!
听着二人的赞叹,王芬一手抚着颔下髯须,一手捏着狼毫开怀大笑道:“杜崔二人乃是书法前辈,王某怎敢与杜崔二人媲美,泉翁、文治谬赞了,谬赞了!不过说到这字啊,两位可曾看出这其中含义?”
“这?襄某(陈某)不才,未知明公深意,可否请明公示意?”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再过上两三月,当今天子就要到本州巡授了,泉翁,你说这算得上是龙游浅滩吗?哼,倒是不管是真龙还是伪龙,只要到达了我冀州地界,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还不是任由我等炮制?”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老小子是只猪吗?这是想将所谋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难道就不知道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的道理吗?
还龙游浅滩,虎落平原,我特么的是那犬啊?我特么的是虾,真瞎!竟然找你合谋当今天子?若不是早知道天子会巡授河间,若不是知道这老小子易于掌控,我特么的要是敢找你,我就是猪!
襄楷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堆起一副笑容赞叹道:“好,说的好!果然不愧是八厨中的王冀州,我等欲行大事就得有这种舍我其谁的气度!”
“报!”王芬正欲点头稍吐心曲,突然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亲随从门口疾步奔了进来,“启禀大人,我等之前联络的卧牛山‘风雨雷电’、黑瞎子沟‘鹰翼双飞’以及大王庄、小泥堰等地的义士前日夜间全部命丧悦来客栈!”
“你说什么?”王芬大吃一惊,心情顿时就像那去青楼的时候已经和头牌做足前戏正待入港,突然听到夫人由远及近的喊杀声一般,手中的狼毫啪叽一声掉在地上,墨汁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