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
一口能干二两五,这人一定在国土;
喝掉八两都不醉,这人他妈是国税;
天天醉酒不受伤,老弟八成在镇乡;
白酒啤酒加红酒,肯定是个一把手;
酒后啥子都不怕,领导必定在人大;
成天喝酒不叫苦,哥们高就在政府;
一夜喝酒都不歇,保准任职在政协;
喝酒只准喝茅台,这位领导中央來;
边喝边骂娘,一定是村长;
喝酒讲情义,绝对是兄弟;
喝酒不认真,可能是医生;
喝酒教育人,绝对是酒神;
酒后耍酒疯,多半是民工。”
“呵呵……”
向天亮听得暴笑不已。
“见笑,见笑。”成达明一边笑,一边双手连连作揖。
肖子剑笑着骂道:“老油条,你这张臭嘴是越來越臭了。”
成达明道:“老肖,那大陈乡又偏又穷,人不多事沒有,这三年啊,我在那儿净练嘴皮子了。”
邵三河对向天亮说道:“天亮,老成可是肚子里有料的家伙,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工农兵大学生,在七十年代初期,在东江大学待过三年。”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嘛。”向天亮微笑着说道。
邵三河问道:“那你知道老成在大学里学的是什么专业吗?”
“不知道。”向天亮摇着头。
邵三河笑道:“心理学专业,而且当年还是高材生,曾有留校任教的机会,说起心理学,老成在咱们清河市可是个专家,我们公安局预审科那几位行家,都是老成的徒弟呢。”
向天亮笑着说道:“我也学过一点心里学的皮毛,今天碰上了专家,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了。”
“不敢,不敢。”成达明说道,“请向副县长出題。”
略作沉吟,向天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