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哪怕后世玩游戏,你学个技能,还得有个熟练度、还得砍木桩把熟练度刷上去。大顺现在手搓个发电机是一点问题没有、基础理论上也知道空气中有氮气理论上可以无限合成肥料,但距离应用和工业化生产,还早呢。
那么在这个期间,大顺的几亿人、尤其是几亿农村的人口,是不是人?可不可以过上百十亩地一群牛、老婆不纺织卖车包米去买布的日子?
要是大顺没打赢一战、或者刘玉没想办法在阿拉巴契亚山画线,那指定是不可能的。变不出来地,之前已经说了,按照《宅地法》的标准,大顺需要5200万平方公里的耕地,全地球也未必有这么多吧。
问题是大顺打赢了一战、刘玉也在北美埋了毛皮贩子和欧洲垦殖者的矛盾,并用人参贸易让法国毛皮人参贩子当了“龙虎将军”在前线抗住了新教徒农民的西进。
大东进运动,即便刨除掉显学一派的“工业主义”思维,即便只是大顺传统的农民耕作耕者有田的思路,也是得到了普遍认可的。
而工商业发展,或者说工业主义思维,本身就是大顺实学派的底色。
包括说,现在于今来雨轩争论的“通儒社”内激进年轻人的两派,分歧也不在于工业、工商业的未来。
分歧只在于,要不要搞的这么激进,搞均田这种极为暴力的手段。
可不可以柔和一点,继续加大子口钞关,让各州府为中心,延续原本的手工业基础,在大顺形成一种星罗棋布遍地开花的局面?
而两边的争论,本质上,还是在争是“破而后立”;还是“萌芽继续”。
均田派认为,内部城市的工商业,基础是农业的剩余占有,以地租等方式强行扭曲出来的交换价值的粮食,所以上限极低,肯定不行。再怎么萌,也没啥前途。
否定均田派认为,均田之后,农民会选择先填饱肚子,那么岂不是交换价值的粮食会更少?这不但不会造成工商业发展,反而会促会内陆的工商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