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头支出。挖河道,固然说移民迁徙什么的才是真正的难题,但也不是说解决了移民迁徙什么的,挖河道就不用花钱了。
不需要“创造”那种条件的地方,靠无形之手,可以解决问题——无所谓重复建设、无序发展什么的,英国运河铁路问题,就是这么无序重复搞的,有人破产有人赚就是了。暂时这种资本主义的周期性问题,还不至于在大顺带来大麻烦。
而必须要“创造”那种条件的地方,靠无形之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已经有条件的地方,又不是大顺真正头疼的地方;没条件的地方,才是李欗需要琢磨着创造条件,让资本抓人过去垦殖的地方。
哪怕说,这个资本的持有者是朝廷自己、哪怕说搞迁徙过去继续小农家庭农场。
但运输问题不解决,在帝国已经到了前蒸汽时代的扩张极限的状态下,连征税都是个问题,也就根本不可能完成移民——垦殖——征税——再移民的循环。
说到底。
大顺走到这一步。
扶桑西海岸皆是华人之土,是一回事。
九州之内的百姓,迅速迁徙,解决人均土地已经到崩溃边缘的问题,又是另一回事。
前者真的很简单。
有西海岸的黄金、有澳洲的黄金、还有这些年已经迁徙过去的人口、以及大顺打赢了一战把“海洋边疆”划到了好望角的现实。
实质上,华人在澳洲和北美,已经拥有了人口优势。
北美东海岸的新教徒,被法国人和印第安人,堵在了阿拉巴契亚山以东。那是唯一能和大顺的北美移民竞争的人口数量,而他们被堵在阿拉巴契亚山以东,短时间内华人在北美全无压力。
澳洲更不用提。
所以,皆是华人之土这件事,以百年、二百年的视角来看,现在实际上已经做完了。
但是,后者不一样。
后者,需要剧烈的、超大规模的迁徙。要保证每年迁徙的人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