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种,主要是走个形式,象征性地扶一扶犁铧,几十亩的地,皇帝可能也就象征性地扶了一二亩。
西苑水多,若是皇帝亲耕,自又不缺人,挖个水渠引水还是很简单的。
但这片麦田的远处,却如脱裤子放屁一般,摆着一个烧煤的、用蒸汽的抽水机。
此时并未发动,但显然,应该用过,用来往这片实际上只需要挖个渠口根本不用抽水机的麦田送水。
更远处的建筑旁,隐约可以看到几根高高的、涂满了沥青防虫防腐的木杆子,上面挂着一些瓷烧的葫芦,缠绕着一些长长的线。
那是刘玉“进贡”的贡品,一整套纯靠手工业者不计成本、此时无法工业化量产的小玩意儿,是用来取代油灯、蜡烛的。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类似的玩意儿。
老皇帝往前走着,刘玉亦步亦趋。
老皇帝也没有和刘玉谈黄河的事,也没有谈刘玉这一次回来后派去修黄河的人选是否有所举荐等。
而是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后,皇帝慢悠悠地说道:“这片农田,亦算是朕亲耕。麦田长势极好,撒了许多的硝石、鸟粪石、骨磷粉……去岁,此田亩产竟有八百余斤。”
“卿那时尚在济南,朕引群臣来观,当场称重,群臣皆惊,或言祥瑞、或作诗而贺、或言朕之功德以应上苍……”
说着,皇帝又指了指远处的蒸汽抽水机。
“此物,比之水车,不需多少人力,昼夜不停,实非人力所能及。这西苑倒并不缺水,亦不乏人工,朕却命他们非要用此物提水。”
说罢,老皇帝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四周,缓缓道:“朕这几年,常来此处。”
“卿可知朕来此处,总想着一首古诗,不知爱卿能否猜得到?”
刘玉也不说猜不到,也没有去猜,而是用了一首人尽皆知的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皇帝听刘玉背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