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也很简单。
被侵略者组织起来、武装起来,打赢战争。瓦解他们的侵略行径,使得他们无法将矛盾对外转移,从而内爆,让底层真正觉醒、革命、噶脑袋、烧地契——当然这边可能不太时兴噶脑袋,那么焦油羽毛来一套,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此时终究不是后世,也终究没有一支真正的有理想的军队。
现实就是,当大顺把大量的阿卡迪亚人渡过了芬迪湾,回到安纳波利斯山谷后,一场残酷的屠杀和报复,就此开启。
大顺人是大顺人,不是后世的人。
看着这群人在那杀人,跟着约瑟夫·戈丁的大顺军事顾问能说什么?
说不要屠杀?
不要报复?
和一个63岁的、两年前女儿被人活着剥了皮、孙子被烧焦手砍下来塞在他嘴里、逃出去的小女儿疯了后投河死了、活着的唯一念想就是复仇的老人,说不要报复?
大顺只是个封建王朝。
大顺的教官也不是指导员,而是为了每个月多领几两银子来做事的职业事务官。
况且,只怕说了不要全杀光,还是要把他们驱逐回去之类的话,也没人会听。
回到安纳波利斯山谷的阿卡迪亚人,全都杀疯了,杀红眼了。
之前从新英格兰移民过来的400多户、2000多人,被堵在狭长的安纳波利斯山谷,被屠了一半。
包括一些牧师,也直接拿起枪杀起来了。因为摩西·哈森,不止扒过这些人的皮,还扒过14个牧师的皮。
这些新英格兰来的新移民,剩下的还未被杀的大几百号人无处逃走,瑟缩在名为沃尔夫维尔的小镇,恐惧而绝望地等待着他们的命运降临。
正是金秋时节,去掉那些正在燃烧的房屋、倒在地上的尸体、将河水染红的鲜血之外,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是农人最喜欢的季节,也是农人最喜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