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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沃伦的话,让汉考克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心思更加乱,想了想沃伦的话,似乎确实有道理。
于是他换了个词。
“好吧,伙计,你说得对。或许,只是有人告诉了我一些关于贸易的道理。只是这些道理,和信仰无关、和自由无关、甚至和忠诚无关。但我却被他的道理所折服。”
“然而,你知道的。那群人,是一群异教徒。他们不止反对罗马教廷,事实上清教徒、新教、东正教,他们都是反对的。一切和耶稣基督有关的,他们都反对。”
“我的内心有些迷茫,我在想我的内心是否被这些异教徒所蛊惑。法国人一直试图论述,中国人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信仰上帝的信仰上帝者,他们是隐藏的、不自知的基督徒。但这一次我和他们的短暂接触,我发现他们并不相信,丝毫不信,并不是法国人说的那样。”
沃伦饶有趣味地问道:“所以,他们是怎样说的?你知道的,他们是狡诈的、阴险的、甚至是野蛮的。上一次人参战争,印第安部落在森林伏击我们的火枪,有一部分就是他们资助的;而法国人在印度的攻势,也是他们支持的,这直接导致了我们州议会的纸钞变成了废纸。”
约翰·汉考克对这些事还是了解的。
但了解归了解、宗教归宗教、贸易归贸易。
过去的矛盾归过去、现在的赚钱归现在。
“伙计,或许他们是狡诈且阴险的。但在贸易上,他们的一些看法,我认为是有道理的。”
“他们说,现在新英格兰的贸易,是完全可以脱离英国而存在的。”
“他们认为,新英格兰的贸易,实际上只有两条线。”
“一条,是从新英格兰满载着朗姆酒之类的商品,前往西非。在西非用朗姆酒交换奴隶后,去往西印度群岛的种植园。在种植园,售卖奴隶,再把种植园的法国西班牙的糖蜜,运回新英格兰酿造朗姆酒。”
“另一条,则是装载着粮食、木材、食物、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