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激进,至少现在还是柔和一些的。
毕竟还得担心法国入侵,报复之前的阿卡迪亚驱逐事件,同态复仇。法国人是异端,是天主教,那可比英国可怕多了。
这些人,也有一部分倾向于奥尔巴尼会议里富兰克林提出的思想,十三个州能够有个联合议会之类的东西。
最起码,打仗不是马萨诸塞州自己的事,你们别的州也出点力,别因为离得远、打不着我,就觉得我凭啥要出钱保卫北方边疆,或者北方边疆的敌人又打不到我们南方州之类。
约瑟夫·沃伦此时虽然在讲柏拉图的票主政治构想,但他依旧只是以本州为中心去讲,暂时也并不牵扯到十三州和英国之间的关系。
在宣讲结束后,约翰·汉考克和沃伦打了声招呼,略施眼色,两个人便来到一处僻静的房间。
“前一段时间你和伱去了哪里?”
汉考克狡黠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沃伦手指上带着神秘符号的戒指,说道:“和你加入共济会一样,我前段时间去探寻真理去了。至少,在我听来,他们的道理是可以称之为真理的。”
沃伦哈哈大笑,问道:“那是怎样的真理呢?”
“关于贸易和经济的。”
对这个回答,沃伦微微一笑,颇为不屑。
“我的朋友,你要知道,真理,也即至高的智慧。其根基不光是理性,也不是理性知识所划分的世俗的诸如贸易学、经济学、或者物理之类的学问。”
“至高的智慧是独一无二的、包罗万象的,一法通万法的学问。”
“认识上帝是很困难的。从始祖亚当到我们今天,数千年来,我们一直为这种认识而进行工作,但是我们还远远未能达到目的。你又怎么能说,你探寻到了真理呢?”
“人,不能窥视祂的真理,也就是那种独一无二的、包罗万象的、一法通万法的学问。”
“我们就像是一个孩童,无法理解祂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