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分歧的根本原因,是中法两国生产力的巨大区别。
这个区别……
简单来说,以英国的《航海条例》为例。
是反对【英国】的《航海条例》?
还是反对英国的【《航海条例》】?
精炼后的重点,是反对英国?还是反对《航海条例》不管他是哪国的?
这个“重音”放在哪的区别,推广开来,超脱狭隘的《航海条例》,就是中法之间关于战后分赃的分歧所在了。
而战后分赃的分歧,终究还是要看这场战争打到什么程度、以什么样的状态结束,才能确定最后和谈的时候能拿到什么样的条件。
大顺的新学一系,是否理解大顺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到底需要达成什么样的条件?
其实,他们是知道的。
虽然他们未必十分精通,亦或者他们未必能够全然理解大顺的诸多要求和条件其原因和目的。
但是,按照他们所接受的意识形态教育,只需要略加给他们一点提点,他们就能理解这背后的本质是什么——这个本质,是他们所接受的意识形态教育下的世界观下的本质。
就是类似于“羊跪乳、鸦反哺”之类的事,不同的三观和意识形态,所看到的“羊跪乳”的本质是不同的。
有的三观,毫无人味儿:因为站着喝不得劲,所以跪着喝。为什么站着喝不得劲?因为小羊出生就长得高。为什么小羊出生就不小,而人出生还需要父母家庭照顾?因为羊这玩意儿没有社会性,出生就可能被狮子饿狼吃了,小羊只能长的大一点再出生,所以出生就高方便跑,不然就得被吃了,长着长着就只能跪着喝奶了,要不不得劲,这就好比你没有葫芦瓢,那你在溪边河水的时候不跪下来把嘴塞溪水里喝?
有的三观,则温情脉脉:因为小羊孝顺,孝是天地至理,所以小羊也知道要跪着喝奶。
很显然,大顺这群新学一系的人,学的都是些“全无人味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