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皇帝又问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也没有继续再问到底是修铁路还是移民的事,便让二人退下了。
从宫里出来,牛二也没有再打听印度的事。
枢密院有枢密院的规矩,他的级别,以及这一次去印度办事的缘故,才堪堪知道印度计划。
至于作战方面的事,牛二觉得还用不着自己提什么意见。
当初在爪哇,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来的,还是非常顺利的。
他觉得大局已定,自己的想法皇帝似乎也不反对,心情大好,便想着去看看铁路,这个他心中相当大的事。
“国公,我正要去看看从门头沟到京城的铁路,料想这种东西定是有来有回的。来的时候必要装载煤炭,回去的时候多半空着,不知可以乘坐否?”
“昔者我读三国,每每读到【上山下领、各尽其便;人夫不劳,牛马不食】的时候,便想着,若是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之法传至今世,该是多好的事啊?”
“如今虽不得见木牛流马,但竟是能在听国公说完蒸汽车之后,有生之年竟能得见,下官心中实在是……五味杂陈。”
刘钰也不想再纠结刚才在宫里是修铁路还是移民的事,笑道:“五味杂陈,是什么意思?按说应该兴高采烈才是?”
牛二苦笑着摇摇头道:“国公于松苏、下官于爪哇,所做之事,其中过程,只怕非得用五味杂陈才能说清楚。”
刘钰哈哈一笑,说道:“罢了,今日无事,我便与你同去西直门那边看看。反正枢密院里也没什么事,每日清闲。”
说罢,自在远处寻了车马,便往西直门而去。
火车肯定是不能入城的,这里面又关系到风水、又关系到安全、还有一些其余的奇葩阻碍,能让修到西直门已经不错了。
途中,牛二便问道:“却不知这修铁路,贵吗?”
“呵……不好说。60里的铁路,花了63万两白银,折下来,一里路一万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