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如何?”
这几个心腹幕僚对此肯定是有看法的,遂道:“此事,我以为,国公此举,还是与本朝开国时候降衍圣公为侯一样。”
“其意,在于羞辱。”
“是要当众揭穿这些人的心思,名为仁义、名为百姓,实则是为己。”
“但……但这个办法,意义不大。”
林敏笑道:“他眼里的意义,与你我眼里的意义,自不一样。有些事,他觉得意义重大,可我看来毫无意义;有些事我觉得意义重大,在他看来不过修修补补。”
“不过,今日不谈兴国公如何看待此事。只说以你我来看,这件事没什么意义?”
幕僚点头道:“正是。兴国公这么做,我大致也能理解一二。但要说于大人之眼界来看,意义真的不大。”
“就算不羞辱他们,不当众揭穿他们名为仁义、实则为盐商之利的嘴脸,以兴国公的手段和习惯,难道真就不改革了吗?”
林敏笑道:“自是不可能。这些人便是再闹,以他的性子,多半直接上军队弹压的。”
幕僚又道:“是以,我说,这么做,其实和本朝开国之初的做法有点像,但又完全没有开国之初那么做的意义。”
“颜习斋言,宋儒之后,儒者皆为阴人、雌化、去雄矣。”
“夫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是故要使女子倾心,必要使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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