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黄瓜,一半靠近米拉,一半靠近自己。
这是蒙古帝国的遗产,不是元帝国的遗产,刘钰说的还是很清楚的。
“女皇陛下,酸黄瓜的味道很不错,但是在鱼子酱、烤鲑鱼,甚至是油酥饺子的面前,都不足够吸引人。”
“可以作为吃完了油腻之后的菜品,但如果在鱼子酱和酸黄瓜面前选择,我们还是会选择先吃鱼子酱的。您说是吗?”
“我为了吃这块酸黄瓜,可能要冒着被您的餐刀划伤手的风险。我不怕划伤手,但问题是为了根酸黄瓜,值不值?我可以为了鱼子酱,划伤手指,但我不觉酸黄瓜有足够的诱惑。”
汉尼拔看着那盘酸黄瓜,用了一个很特别的中文来形容。
“鸡肋。”
然后小声地向女皇讲述了一下关于鸡肋的典故。
女皇听完了鸡肋的典故后,唤来了一旁的贴身侍女,低声在侍女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很快,侍者又送来了三份菜品,摆在了米拉的旁边。
一盘在右边,是一份斯堪的纳维亚特色的鲱鱼。
一盘摆在了米拉的身旁,是黑海特产的鱼子酱。
一盘摆在了左边,是一份中欧那些为数不多的美食中算是能吃的香肠。
这样一比,确实,酸黄瓜就相形见绌了。
吃完了鲱鱼、鱼子酱、香肠之后,有些腻,或许可以吃一口酸黄瓜。但如果只能二选一,正常人都会选择鱼子酱香肠或者鲱鱼。
然而摆完之后,侍女又用餐刀,将靠近米拉那一侧的酸黄瓜,切下了两薄片。
很薄,不是很大,但切下了这两片还是被放到了靠近刘钰的餐盘一侧。
等到摆完盘后,伊丽莎白笑道:“是的,相对于酸黄瓜,我确实更喜欢鱼子酱。可如您所说,世界不会再大了,世上也只有这么一份酸黄瓜了。”
“然而,您今天切这么一薄片、明天又切这么一薄片,我又怎么知道您下一次不会再切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