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是我们的祖国共和制度的基石,这是不能被破坏的。正是因为公平,才使得我们可以创造过黄金时代,这是我们与众不同的骄傲和自豪。”
这个把军费均摊的说法一经提出,立刻得到了在场多数人的赞同,而且立刻上升到了传统、公平、民族骄傲和自豪的层面。
“是啊!我同意!”
“对,我们应该保卫我们的公平。如果连公平都不能保证,那么共和国的基石也就不存在了。这又和那些王权制国家有什么不同呢?就算获得了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切,值得吗?”
“是的,如果不能保证这样的公平,我们将会迎来克伦威尔那样的独栽者!”
“这是共和制的基石,不可破坏。”
“而且,为了保证公平,对于这个军费,我们不应该采取原本的分省比例税,由荷兰省继续出58%。而是应该按照人口均摊。”
安东尼·海姆的双手在桌面下悄悄握紧,只能感受到深深的无奈。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的前任,在成为大议长之前就当联省秘书长的凡斯林格兰特,为什么当了十年大议长,什么事都没干成了。
此时此刻,他想到的,是凡斯林格兰特在临终前,与他这个接班人进行的一段秘密的对话。
“民众反对摄政寡头,但是他们不能够自己组织起来,而此时唯一能够把他们组织起来的,就是奥兰治派。”
“奥兰治派或许不会比我们做的更好,也可能无力缓解民众和城市摄政寡头的矛盾。但民众心怀希望,觉得不可能更坏了,这种希望就将奥兰治派幻想成了一个图腾,一个寄托他们所有美好希望的标志。”
“但是,如果有一天,奥兰治派上台,一切仍旧如此,民众心中最后的一点幻想也随之破灭,那么他们将可能走第三条路。”
“一条既不属于摄政寡头、也不属于奥兰治亲王派的、对我们这些家族而言无比危险的路。”
“荷兰的未来,在于建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