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税制改革的事,开了整整一年的会,有什么结果吗?没有任何结果。
加税?这不扯淡吗?
安东尼听到会场上的嗡嗡声,也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希望能够说服众人。
“先生们,前任大议长,我们尊敬的凡斯林格兰特阁下,在临终前说过:纵观共和国的历史,从未建立起一个真正有效的集权的政府,甚至共和国不能算是一个国家,而我们居然没有被瓜分,这简直是奇迹。”
“可是,先生们,我们不能够把希望寄托在奇迹继续延续下去。”
“我们现在没有野战军团,我们的战列舰已经40年没有更新了。我们有限的士兵,都驻扎在南部的边境。”
“但是,我们应该知道一件事:堡垒战术的前提,是拥有一支野战部队。如果只有堡垒,却没有野战部队,那么那些堡垒在法国人面前不堪一击。”
加税不能。
集权的前执政官,意外跌倒摔死。
军队只能依托堡垒,不能野战。
荷兰几乎集齐了帝国末期的重病,顺带还加上了商业寡头体制和空心化商业金融的特色病——确实是荷兰的特色,因为除了阿姆斯特丹股交所之外,别的地方此时也没资格得这种病。真的不配,没资格。
安东尼·海姆尽可能讲着道理,但道理谁不懂?在场的就算再笨,也知道堡垒战术需要一支野战军配合;而野战军,需要钱;钱,就得加税。
漫长的沉默后,有人提出了一个加税的方法。
“既然这是要保卫整个荷兰,那么所有的荷兰公民,都应该交税,这样才公平。”
“我们是否可以将所需的军费,按照人头数,均摊在每个人的头上?”
“这才公平。”
“我们的财产,都是合法所得。既然是保卫荷兰,那就是保卫荷兰的每个人,那么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应该因为财产的多寡而承担不同的义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