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信上都没留自己印信,可在派人出去的时候,他灵光一闪,万一东西给东黎送过去,他们不相信怎么办?
于是,夏侯衔又给了块王府腰牌出去。
他那意思,你看看就得,知道信和图都是可信的,然后你发兵打就是了。
至于腰牌,交出去的时候,夏侯衔只说必须让黎皇看一看腰牌,其他什么都没说。
没想到他手下的人,直接把腰牌给东黎留那了。
这下,解释都不用了。
任何解释都是狡辩。
里通外国,即便是皇子,也是要斩的。
这下皖月高兴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夏侯襄还能办出这种事,这下她再也不用看到他了。
看到他,她就觉得恶心。
容离叹了口气,皖月把自己弄成这样,也不知她到底后不后悔。
“咱们回吧,戏也看完了。”容离觉得有点累了。
“好。”
夏侯襄准备调转马头回王府,宫门口的文武百官看见了,连忙山呼,“王爷留步!”
可不能说走就走啊。
夏侯襄没动,事情不是都处理完了吗?
这时,容源带队前行,绕过前面已经凉了的夏侯赞一家,待站定后,他走了出来,对着夏侯襄躬身一礼。
之前审夏侯赞的时候夏侯襄都没下马,现在容源一过来,夏侯襄麻溜儿的下马,把容离也抱了下来。
这可是,岳父大人呐。
“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王爷继位登基!”容源又是一礼。
他身后文武百官解呼,“!”
夏侯赞剩余的几个儿子,位列其中,对于夏侯襄为皇,他们无话可说。
而且说实在的,他们那个父皇办出了杀君弑父的事情,他们会不会受到牵连还两可呢,谁还敢对皇位再有肖想?
夏侯赞的那些嫔妃亦是如此,有儿子的原本还隐隐期待,战王会不会扶持他们儿子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