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去了,召来墨阳吩咐了一句,墨阳和墨白俩人又飞走了。
回王府提人。
宫门前,夏侯衔和皖月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夏侯禹在一旁狂笑,夏侯赞和皇后俩满脸痛苦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之前还高高在上的皇家人,仿佛一下从云端跌落凡间。
不一会儿,墨阳和墨云手上提溜着一个人来了。
围观百姓和文武百官精神为之一振,又来了,又来人了!
今儿可是精彩一幕接着一幕,就没见停过。
墨阳和墨云将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搁,夏侯襄开口道,“别打了。”
这音量,让场中正打架和狂笑的选手听见,明显不大合常理,他身后的伏虎营过去几个人,将夏侯衔和皖月拉开。
墨尧一直在夏侯禹身旁看守着,他拍了拍夏侯禹的肩膀,那意思,别乐了。
夏侯禹听话的收了声。
疯不疯,也是要看人的。
场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夏侯襄看着正对皖月怒目而视的夏侯衔道,“夏侯衔,这人,你认识吗?”
被带来的人,正是烛珃。
那个领着东黎大军,跳坑跳的相当顺腿儿的军师。
夏侯衔蒙了,这人谁?
“不认识。”夏侯衔摇头,这时候整这么个人出来,几个意思?
“或许你们没有见过面,”夏侯襄好以整暇的看着他,“他是东黎皇帝身边的军师。”
一说到东黎皇帝,夏侯衔表情就变了。
西南布防图,正是他派人送过去的。
夏侯襄一招手,墨阳将手里的包袱递了过去,这是打了联军之后,按照烛珃说的地方,从驻地拿回来的。
里面一张布防图,一张亲笔信,信上没有落款,这些倒不能直接就说跟夏侯衔有关,最关键的是,包袱里还有一块端王府的腰牌。
你就说缺不缺心眼吧?
夏侯衔倒是想着不能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