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得,先帝字迹颇有特点,难以临摹无法作假。”
楚天歌不认同,“太子监国已有些时日,于先帝的墨宝接触甚多,要想模仿并非难事。且太子原先就擅长临摹他人字迹。”
李云临苦笑着看她,“是吗,我擅长临摹谁的字迹,我竟然不知,王妃替我回忆一下?”
楚天歌一愣,脑中闪过那些年李云临替她完成夫子布置的罚抄。
他在藏书阁中挽袖提笔,每个字都像极了她的神韵,那时候他认真的侧颜,是她看不腻的模样。
楚天歌一时失语,避开了他的目光,“字迹确无凭证,我不与你在这上面做口舌之争。重要的是,遗诏上的玺印是假的。”
李云临唇边笑意深了深,“是吗?如何证明玺印为假?”
楚天歌看着他似乎胸有成竹毫无慌乱的神情,心下反正不踏实了些,看向皇后。
“因为太子殿下暗地里命巧匠按照玺印,私造了一枚玉玺!”
众人的目光瞧向来处,竟是一身孝服,孕肚高挺的苏良娣。
她捧着个褐色檀木盒子,来到众人眼前。
“这便是太子伪造的玉玺,一直藏在端木宫中!”
四下大惊失色,裴丞相脸色一沉,声色冷厉:“谁人都可以私造玉玺,通过你来嫁祸太子。”
苏瑾朝着李云临扑通跪下,颤抖着手高举木盒,含着入骨的痛意,悲声道:
“殿下,妾身亦想为皇妃,更想让妾身的孩子做皇长子,可殿下弑杀亲父,谋夺天子之位,实为大逆不道,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呀!”
“妾身终日惶恐,夜不能寐,恐因果报应在腹中孩儿身上,还请殿下为子嗣积德,回头是岸!”
李云临扫视了眼已鸦雀无声的众臣,淡淡的目光回落在苏瑾手中的木盒上。
“你倒是个能干的,竟能进我书房把这东西偷了出来。”
苏瑾闻言愣了一愣,她根本没进过太子的书房,这东西就是楚天歌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