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宿知道事情严重性就没有打电话,直接来找少年和她当面说。
“傅夭夭抓了个人过来,我看着那人挺熟悉,像是国际联会里专门给监狱那些人治疗心理疾病的医生。”
国际联会是几大洲为了商议和决定世界大事等,共同建立的国际联合组织。
其内分有国际战争组,国际贸易组,国际刑事组等等。
柏宿说的那个医生主要在刑事组工作,负责那些囚犯的心理问题,但更多时间是做审讯工作。
容知懒洋洋地叼着烟,妖冶邪肆的眉眼上染着几分匪气,闻言漫不经意的嗯了声,“你没看错,是他。”
柏宿沉吟片刻:“华国人,刑事组排名第三那位犯罪心理学教授?”
容知颔首,简单解释了一下和原西耀认识的过程,没头没尾,柏宿却听明白了。
对于原西耀被傅夭夭在体内埋追踪器的事,他挑挑眉,忽然就觉得傅夭夭顺眼不少。
要不是少年现在没事,就冲原西耀胆敢利用少年这一点,他下手估计会比傅夭夭还要狠。
抵达兰尔疗养院,下车前容知将那根从未点燃的烟摁断在车载烟灰缸里。
要戒就彻底戒,别给自己留念想。
病房里,何颂之在容知进病房后不久沉沉醒来,她神经受损迫害到眼睛,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模糊,只能凭借对人的熟悉感受到谁在哪个位置。
她朝容知招手。
容知坐在病床边,很轻的执起她的手揉了揉。
其他人见母女两有话说,相当识趣的退出病房。
何颂之想要坐起身,容知给她按回去,淡声道:“躺着别动。”
“崽崽,”何颂之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少年的模样,然而终究是徒劳,她呐呐着唇,嗓子眼似梗了块石子,卡的生疼,“崽崽...妈妈对不起你。”
心软想要两边都兼顾到,到头来两边都没有讨好。
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