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快,立刻给出了答案。
然而?话音刚落,他却又连连摇头?“不对?肯定哪里不对,在下鲁莽了。如果毒烟涌起来,城头上固然立不住人,咱们的弟兄?也没法吸着毒烟架设云梯攻城。”
“那还放毒烟有什么用?”其他从长安远道而来的学子?也全都被皱起眉头。纷纷将目光转向骆怀祖,期待他能不吝为大伙解惑。
“到底是读书人,想得就是周全!”骆怀祖被看得心里发虚,却继续手捋胡子,老神在在地东拉西扯?“我墨家绝学,向来环环相扣。毒烟不过是第一步?守军如果不躲,就得活活被熏死。如果他们躲了起来?镇守使自然就有下一招在等着他们。不信你们接着往下看就是。”
“哦——”众人再度纷纷点头,目光继续看上后面的“阵图”?却愈发感觉如堕云雾。
“镇守使尽管下令?我等皆唯你马首是瞻。至于这些东西?你解释了,我们也未必听得懂!”周健良忽然心中一动,在旁边笑着拱手。
“镇守使不必解释,尽管下令便是,我等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镇守使尽管下令,我等必竭尽所能!”
……
其余几位跟着周健良从朔方来的旅率,也纷纷表态,都不想再把心思花费在令大伙头疼无比的阵图上。反正在朔方军那边,每次作战,大伙也只管按照主帅的命令行事,从不准问东问西。
“镇守使尽管下令,我等必竭尽所能!”见周健良等武将如此,张旭、卫道等文职互相看了看,忽然间,也心有灵犀,纷纷向张潜拱手。
大伙之所以态度如此一致,并非对新鲜事物缺乏好奇心,也不是知难而退,却是受了骆怀祖和周健良两个的误导。
在大伙想来,张潜乃是旷古绝今的制造兵器高手。他说有办法兵不血刃地破城,就绝对不会欺骗大伙。至于“阵图”上所展示的东西,多半是墨家不传之秘。骆怀祖自己看懂了,却不愿意让大伙也弄明白,故意东拉西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