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了解混合酒精性能的土匪,来得再多,也只有仰着脑袋挨烧的份儿。
出乎他预料的,是青铜火枪的威力和后坐力。别人没看清楚,一直盯着水匪首领的张潜,却亲眼看到,对方的胸口处,被打出了一个西瓜大的破洞。五腹六脏,有可能都被铅弹搅了个粉碎。而木制枪托在铅弹发射那一瞬间传回来的后坐力,宛若重槌。砸得他半边身体至今还在发木,每走一步,肩膀处都钻心地疼。
郭怒和家丁们,显然被他手中的青铜管子吓坏了。纷纷让开道路,唯恐不小心激发了他手中的“法器”,也被轰上天空。而老僧慧缶,却咬了咬牙,顶着一张惨白色的脸,跌跌撞撞地追了过来,“张施主,张少监,请借一步说话。”
“大师找我何事,在这里说就无妨!”张潜将青铜管子做拐杖,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让自己显得好整以暇。
“贫僧……”老和尚慧缶,又咬了咬牙,忽然打起了机锋,“搭便船,渡河,渡己,也渡人!”
“如此,这河,张某可否渡得?”张显想了想,瞬间若有所悟,笑着询问。
“少监说笑了,少监原本就在对岸!”老和尚慧缶想了又想,躬下身,合适为礼。
对岸,已经快到了。河岸之上,便是京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