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出来的话总是一针见血,
西楚皇与他相识多年,早就知道他的说话风格,闻言非但没有不高兴,反倒是安心了,
孟无岸既然这么说,那谢渊渟大概是真的不怨他的。
一夜相安无事,谢渊渟起了个大早,帮温婉擦了身,换了新衣后按照鬼手红衣的嘱咐给她活动了肌肉,这才自行去洗漱,
身在相府,他没有太多事情可以做,想到弘一大师的话,便拿了琴坐在温婉榻前弹奏,
没有什么特定的曲子,就是他和温婉闲暇之时听的一些曲子,或是大雅礼乐,或是乡间小调,总归是和温婉一起的记忆。
晚一些的时候鬼手红衣来了屋里,看到谢渊渟坐在地上弹琴,跳了跳眉,
“阿婉留给你的东西我全都带来了,要不要看看?”
谢渊渟弹琴的手顿住,表情平静的看向鬼手红衣,但眼神分明是想看的。
鬼手红衣嗤了一声,“真是无趣,也不知道阿婉是怎么看上你的。”
说完,拍了拍手,冲外面道:“都搬进来吧!”
话音落下,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半大的箱子走了进来,那个箱子的大小超出了谢渊渟的预料,
他以为温婉会留下的,最多是一些信件什么的。
将古琴放置在一旁,起身走到箱子前,手伸出去又缩回来,问了鬼手红衣一句,“我可以打开吗?”
鬼手红衣耸了耸肩膀,“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阿婉留给你的东西。”
谢渊渟这才上前打开箱子,露出里面摆放整齐的画轴,一摞信,还有几件衣服。
谢渊渟犹豫再三,先拿出了画轴,看到上面的画面,有些怔然,“这是,江州湖心茶楼那次?”
他细细的看着画中的景象,最后眼神停留在温婉身上,“这画不是阿婉作的吧?”
温婉的丹青师承老国公,比起寻常人,笔锋有些犀利,连画风也有些隐藏的硬朗,
不了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