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把这疤去了?
还是说,那小子当初下手太狠,去不掉了?”
看温婉那般坦然的提起自己脸上的疤痕,靖北候就知道她并不很在乎自己的相貌,
只是女孩子白皙光滑的脸上留着一道疤,总是不太好。
温婉闻言倒是笑了,“是我自己想留着。”
比起谢渊渟打的这道疤,当初离京前在太子府的烧伤严重多了,
那烧伤留下的疤到现在都已经找不见了,区区鞭痕又岂会去不掉,只是她自己不想去掉罢了。
前世,因为这道疤,她受尽歧视,
到最后,在人多的地方连人都不敢见,
而如今,这道疤却成了她重活一世的象征,鞭痕依然在,可留下鞭痕的谢渊渟成了她的丈夫,
她的生活与前世想必,依然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此一想,他忽然就想起来,让她重活一世的系统似乎很久没出来了,
久到她都有些忘记系统的存在了。
靖北候不明这鞭痕于温婉的意义,只当是女儿家的小心思,
心里暗笑到底是小姑娘,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重新说回了原来的话题,“关于身世的问题,早几年前阿渊自己就与我和你们的母亲说过了,
他是我和你母亲养大的,心性如何,我和你母亲再了解不过,
而且靖国公生前我与他便是生死兄弟,不过是知道的人少一些罢了,
此番提起来,是个意外,只是有些感慨,他当初心心念念的事情,
没想到会有人再度提起来,而且整个人还是你。”
当初的靖国公想做而没做到的事情,如今温婉再度提起,
让靖北候感慨之余,又忍不住问道:“所以阿婉,你特地来找我说这件事,
是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显而易见的,如果温婉的计划成熟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