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国公这个人,于靖北候府的众人而言都太过敏感,
如果不是靖北候自己提起来,温婉是万万不敢贸然提起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身份敏感,对于靖国公的屡屡温婉倒背如流,
稍稍一想,就能将眼前的人和二十年前的事情对上。
靖北候默默点头,“这话就是他与我说的。”
说完却是语出惊人,“阿渊的身世,你都知道了吧?”
若不是席地而坐,弹起来的难度有点大,温婉都要跳起来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立起身子,跪坐在靖北候面前,不安道:“爹,阿渊一直都视您和娘为亲生父母,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拿他的身世做文章,他是绝不会去找什么亲生父母的,
他私下里也从未对靖国公以父亲相称过,在他心里,他只有您和娘这一对父母,再无旁人。”
这话她说的无比坚定,谢渊渟身在战场,她不能因为一次闲聊就离间了他与父母的感情。
好在靖北候也不介意这个,还有些担心的道:“你别急,先坐稳了,
我又没说什么,瞎着什么急?”
温婉抿了抿嘴,讪讪道:“这不是怕您误会吗?
阿渊他真的很珍惜这个家,无论是您和母亲,还是大哥和嫂嫂、绾绾,
只要有人威胁到你们,她是会拼命的。”
她侧过身,用左脸对着靖北候,“您瞧,当初他以为是我父亲出卖了靖国军,
害的您和大哥失踪,当着锦衣卫的面就敢甩鞭子,
若不是我恰巧会一些医术,救了您,我和他之间也就没这一段姻缘了。”
温婉指着自己脸上的鞭痕与靖北候说话,语气里非但没有抱怨,反倒有些怀念。
靖北候倒是看着她脸上的疤摇了摇头,“这个臭小子,冲动起来是个不要命的,
不过你自己一身的医术,鬼手红衣更是声名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