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冷漠的撇着温贤和温擎,冷密道:“瞧瞧你们,身为国公府主事人、未来的继承人,
全都围着那个孽障团团装,成何体统?”
“所以您就利用父亲的遗物给她下毒?”
温贤气的头脑发昏,什么迂回策略都顾不上了,
直言道:“您就恨她到如此地步?
退一万步说,阿婉死了,对您有什么好处,您难道不知,我们如今能在靖北有一方立足之地,全是阿婉的功劳,若是没有阿婉,靖北三十六州谁会高看我们温家一眼?
这一大家子,过的会是什么样的日子,您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
温贤痛心疾首,既心疼温婉屡屡被至亲伤害,
也是愤怒自己的母亲如此是非不分。
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一脸愤怒,像是被冤枉了似的,怒声道:“你说的这些,老身岂会不知?
是谁告诉你我要害死她的?”
她脸上的怒容和不解不似作假,温贤愣住了。
长公主看的着急,直接道:“既然不想害死她,你为何要给阿婉用那虎狼之药?”
长公主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流萤,她手里抱着温婉留在家里的那一身礼服,
老夫人一眼瞧过去,脸色就变了。
问话的是长公主,老夫人也不敢胡乱否认,垂着眼睑,不以为然道:“不过是让她听话点罢了,
若不是那药,她能去保护宗祠?国公爷和宏儿又如何能入幽州老家的宗祠?”
她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自己下毒的行为,帮了温婉的大忙一般。
长公主气的吐出一句“你这老妇,简直不可理喻!”
差点气的当场甩袖而去。
老夫人当了半辈子的当家主母,又身负一品诰命,何曾被人如此叱责过,
碍于长公主的身份,她也无法出言争辩。
谢渊渟懒得与这胡搅蛮缠的老妇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