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前辈亲自检验,那布料上有一种西域奇香,长时间接触,
会把人的负面情绪无限放大,直至心智失常。”
谢渊渟沉痛道:“从去年养伤时开始,阿婉每时每刻都在被自己的心魔折磨,
直到年前,她得知温国公府的宗祠被傅恒和秦挽裳当成炼制傀儡战奴的基地时,
心魔彻底爆发,为了避免伤害到身边的人,她选择独自一人离开。”
电光火石间,秋韵想到了什么,“所以,她去了京都是吗?”
“大小姐一个人行刺傅恒,刺杀秦挽裳,若非主子去的及时,
她还要一个人面对宗祠里数百傀儡战奴和大内侍卫。”
元英痛心疾首道:“大小姐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是,求公子别再找她,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难怪。”
温贤呐呐道:“难怪幽州老家的族叔们突然说要接父亲和大哥入宗祠,
他们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啊!”
若说府里无人和外界里应外合,他就枉为国公府的主事人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闯入松鹤堂,老夫人就站在门口,
看到众人后便疾言厉色道:“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我这松鹤堂,
怎么,终于想起我这老婆子了?”
温贤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指了指被东阳押起来的几个人,
痛心质问,“母亲难道不知道我们为何而来?”
老夫人毫不心虚,居然哼声道:“难得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找我这老婆子,
看来,那孽障又栽跟头了?”
“孽障?”温贤气的心潮起伏,“那是您的孙女,是您的救命恩人,
母亲您这样一口一个孽障,置疼爱阿婉的父亲和兄长于何地,
又置阿婉于何地?!”
“早在她坐下那不忠不孝之事,让国公府忠烈之名荡然无存之时她就不是我的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