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们都不放心,如何能放任鬼手红衣将人带到西楚那异国他乡去。
谢渊渟当然不舍,然而,他看了温婉许久,只说了一句,
“前辈是她最信赖的人,如果有谁能治好她的心病,唯有前辈能做到。”
鬼手红衣显然也是深知温婉对自己的依赖,所以没有多说,
只对谢渊渟道:“既然你同意,那边宜早不宜迟,有什么要给她带的都收拾一下,
我明日一早就带她离开。”
谢渊渟闻言怔了一下,点点头,眼神黏在温婉身上,久久都不能离开。
那天晚上,谢渊渟没有离开温婉的房间,也没有谁跟他提什么男女大防,
看着温婉安静的睡颜,谢渊渟一点点描摹着温婉的眉眼,一夜到天明。
天光大亮后,元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小声道:“主子,红衣夫人在外面等了。”
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温婉,起身将人抱起来,将人放进马车里的时候,
温婉忽然呢喃似的叫了一声“阿渊~”
谢渊渟惊的差点当场松手,把人给摔了,堪堪稳住身形,激动的去看她,
“阿婉你醒了!你不想离开的是不是?”
一叠声的询问并未得到温婉的回应,谢渊渟失落的吻了一下她的眉心,退出了马车。
鬼手红衣不是善谈之人,她能直观的感受到谢渊渟的悲伤与不舍,
却全然不知如何安慰他。
没等她安慰谢渊渟,后者就迅速收敛了情绪,正色道:“劳前辈先照顾阿婉一段时间,
如果中间她有清醒的时候,请替我转告她,我会替她好好守着辽东大地,拜托了!”
他说着,郑重其事的对鬼手红衣行了一个大礼,鬼手红衣坦然的受了,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谢渊渟才会安心。
马车在晨曦中渐行渐远,谢渊渟在门口久久的伫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