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谢渊渟紧张的看着鬼手红衣,“您是说她以后都要这样下去了吗?”
犹如一个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温婉,谢渊渟想想就觉得无法接受,
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如何能就变成一个木偶了?
温婉是她的徒儿,鬼手红衣自己也心疼,她现在没心思去说什么善意的谎言来安慰谢渊渟,
直言道:“不会永远如此,但什么时候能恢复?”
谢渊渟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低头捂着脸,拒绝和所有人对视,
止不住颤抖的身形出卖了他的痛苦。
鬼手红衣见状,不忍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稍微快一点让她恢复正常。”
谢渊渟猛然抬头,“什么办法?”
一双眼睛赫然红成了兔子眼,鸦羽般的睫毛微微湿润着,元英惊讶,素来以男儿留血不流泪
为原则的主子,竟然哭了?!
“这个办法还没有成熟,我没办法与你解释,但如果你同意用这个办法治疗的话,
我需要带她离开这里。”
她言尽于此,谢渊渟便知道,那治疗的方法,并不能全然为外人所知,
他呐呐道:“要离开多久?”
“这种病,谁也说不好需要多少时间,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四五春秋。”
鬼手红衣说着,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心智受损至此,能清醒已经是万幸,
时间上,实在是无法要求更多了。”
本以为谢渊渟会不愿意,没想到他沉默良久,然后声音哀切道:“那就去吧。”
不顾鬼手红衣和元英诧异的表情,闷声道:“方便的话还请前辈随时与我保持联系,我好知道她在哪里,还有、是否安好。”
“主子?!”
元英惊声叫他。
鬼手红衣是西楚人,她若是带温婉走,多数是要将温婉带到西楚去的,
温婉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