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刀子之后,
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还从未遇到过谢渊渟这般硬扛的人,一时愣住了。
谢渊渟嗤了一声,冷冷道:“既然还没想清楚要拍谁的马屁,就乖乖照我说的做,
至少坐在这里之前,我还打过几场胜仗,刚好我还姓谢,
在这个位置上做的是谁,父侯母亲、大哥和我都可以做主,唯独你,无权置喙!”
这话几乎是指着雷战的鼻子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雷战涨红了一张脸,又恨又恼,竟是口不择言道:“二公子原来也知道侯府能主事的人都重伤卧床,唯独你安然无恙,
如此蹊跷之事,二公子难道不打算跟将士们解释一下吗?”
如此堂而皇之的质问,没有一个人阻止,
那些将军们反倒有志一同的用雷战同款眼神质疑的看着谢渊渟,
似乎谢渊渟的安然无恙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谢渊渟环视所有人,唇角浮现一丝凉薄的笑,
“从朝廷与靖北开战至今,死伤的将士无数,可你们为何还能坐在这里质问我这个统帅?
我也觉得很蹊跷啊,谁来与我解释一下,
为何那么多将士战死沙场,可你们还活着,啊?”
一群将军愣住,随即羞愧的垂下了脑袋,
一直沉默不语的聂琛站了出来,痛心疾首道:“诸位,咱们身为行伍之人,战死沙场的确是我们的宿命,
可是,什么时候连活着也成了罪恶了?
如果一个人堂堂正正的活着都要被问为什么,那我们这许多将士驻守边关,
浴血杀敌还有何意义,一起马革裹尸岂不是更好吗?”
乌云骑指挥使从等级上来讲,其实只是一个五品小将,品级并不高,
但前面挂上乌云骑指挥使这个身份,就很有分量了。
本来就对谢渊渟没什么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