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虽然暂时结束,但定西营容信诡计多端,他是不会真的投降的,
各位将军还要继续小心防御,
另外,谈判也要继续,大军现在不宜进行大规模战役,
争取可以平安越冬,把战事拖延至明年开春……”
前沿阵地上,谢渊渟正在部署下一阶段任务,下首坐着一群靖国军将领神色各异,
看得出来,他们对谢渊渟这个暂时的统帅并不那么信任。
一群武将,萎靡不振的坐在那里,若不是身上还穿着靖国军的铠甲,
几乎要让人误以为是京都那些被九色掏空了身子纨绔公子了,
仅有数人依旧坐的身形笔挺,无比板正,和靖北候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其中以乌云骑统领聂琛为最。
然,这样寥寥数人根本改变不了靖国军将士们对谢渊渟的偏见,
谢渊渟要讲的话才告一段落,那中卫营副将雷战便阴阳怪气道:“这些事情,应该是由侯爷来与我等安排的吧?
再不济还有长公主和世子呢,二公子坐在这里发号施令,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营帐里大大小小的将军坐了十几人,听到雷战的话,都看好戏的似的看着谢渊渟,
就想知道谢渊渟要如何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谢渊渟搁在桌面上的有节奏的敲着桌沿,眼皮微掀,凉薄的眼神落在雷战身上,
“父侯和母亲重伤卧床,大哥昨日才因伤送回大营,
这些事情,雷副将不会不知道吧?
我若是越俎代庖,那敢问雷副将,在你心里,今日应该坐在这里的是谁?”
像雷战这种到处上蹿下跳的小人他甚至都不惜的去理会,
对付他的办法也很简单粗暴,“你不是说我越俎代庖吗?
那就说说呗,你想让谁坐在这里啊?”
雷战从来都擅长用迂回的方式挑事,往往被他针对的人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