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温婉。
上完药,偷偷觑了温婉一眼,小心翼翼道:“生气了?”
温婉闷头将几个小药瓶收起来,不答反问道:“我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是不是让你挺为难的?”
前世的经历让温婉打心眼儿里觉得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
可就是方才,她一番话噎的谢渊渟哑口无言后,突然就反应过来,
寻常的男子大概都想要一个把自己当成天的女人,谢渊渟方才估计也不是想刻意隐瞒什么,
只是身为男人的习惯,不想向自己示弱而已,
她前世的经历注定她不会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妇人,
但谢渊渟没有重生的经历,他想要一个温柔顺从的未婚妻,也并没错,
自己或许是太咄咄逼人了。
熟料谢渊渟一脸茫然的道:“谁说我为难的?
我只听到军中将士,街头百姓都赞我们是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躲在闺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奶奶多得是,
可是文能经世治国做生意,武能上马迎敌保平安的女人,
普天之下只有你一个,还让我遇到了,
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脑子进水才会觉得为难吧?”
话落,他急吼吼道:“不是,隐瞒病情是我不对,
我这不是想着你自己还伤着呢,就别让你再担心吗?
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我们的婚约是早已经订下的,
婚书我父亲和母亲也补上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解除婚约的!”
急吼吼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
温婉被一通抢白,那种被气到后自怨自艾的郁闷心思全都被搅散了。
哭笑不得的垮了肩膀,嘴角抽搐道:“不是抓了鱼来嘛?
再不收拾,等我饿死了,这婚约就不解自除了。”
谢渊渟稍稍一怔愣,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