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我之前没怎么看清楚,箭射到哪儿了?”
“就胳膊上被咬了一道小口子,挂在铠甲上了,伤口在我还没醒的时候就已经结痂了。”
谢渊渟说着,大大咧咧道:“这世上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不用担心!”
他说的越是坦然,温婉越是不相信,
抓过手腕替他诊脉,这一看,瞬间怒从中来,“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脉搏乱如跑马,就算是不懂医的人也能看出不对劲来。
谢渊渟没想到温婉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想把手缩回来又不敢妄动,
讪讪道:“又没见血也没缺胳膊断腿的,以为是摔的,缓缓就好了。”
“你还想拿这套糊弄我,谢渊渟,从京都到靖北,又到肃州,
我一直觉得自己虽然麾下无兵,但也够资格站在你身边,
可你……咳咳咳……”
话说的急了,本就生疼的五脏六腑像是要炸了一般,咳的撕心裂肺的,
忽然觉得喉头一甜,温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见谢渊渟惊恐的扑了过来,
“阿婉,你别气,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吓我啊!”
沾水的手颤抖着落在自己嘴角,温婉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咯血了。
见谢渊渟如此心疼自己,她心里既心酸又无奈,
硬下心肠推给谢渊渟的手,温婉冷冷道:“担心我?”
“当然担心啊!”
谢渊渟心急道:“你都咯血了,我如何能不担心?”
温婉漠然道:“我方才,也是这种感觉,只多不少。”
谢渊渟一时怔住,温婉也不管他作何感想,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拿出即刻药碗一起吞下去,又拿出金疮药来处理自己手心的外伤。
谢渊渟见状,忙道:“我来。”
顺手接过金疮药,抓着温婉的手,细细的擦干净,然后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