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手下不停,口中道:“帮我按住他。”
元英几乎是下意识的照做,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按住了那少年的肩膀。
温婉便继续给那少年上药,最先指出那少年身份的中年男子便愤然质问,
“温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你心里一个漠北蛮子比肃州百姓还重要吗?
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冷酷的丢下那么多的肃州百姓而去救一个漠北蛮子?
早就听闻令尊勾结漠北皇族,把次北关门户大开才会导致甘宁十二州沦陷,
让甘宁十二州的百姓流离失所,你现在是要女承父业,继续做那叛国求荣的叛徒吗?”
这话说的太严重,那些百姓都愣住了,
事实上大部分百姓也不知道温婉这位造福整个肃州城的大小姐竟然会是那位次北关守将温宏的女儿。
是以,听到那中年男子质问温婉,他们虽然觉得话说的严重了些,
却也无人站出来替温婉说话。
温婉则从始至终都像是没听到那中年男子的种种质疑,一心为那少年疗伤,
那中年男子还在义愤填膺的嚷嚷:“大家都看到了吧?
这就是你们感激涕零的温大小姐,放着那么多的肃州百姓不管,
却要去就一个漠北蛮子,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女,
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便是了,
温国公府一门子的叛国贼果然……”
那中年男子一开始还拐弯抹角的,见温婉和她身边的人都不反抗,
便越说越来劲,说着话竟然伸手去拽温婉的衣领,
一只手才伸出去,斜刺里伸出一把长刀,擦着那人的指尖砍下去,
谢渊渟满脸森寒的走了出来,眼神如刀一般盯着那中年男子,
“果然什么?
你又是什么人,又长了一双怎样的眼睛才会无视她救下的那么多肃州百姓,
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