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同的人传输国公爷的情报,
大到国公爷的对朝政的见解,小到国公爷某次出行的行程,各方面都有,
而最近一次,则是他告诉对方,小姐与宁侯世子私交甚笃。”
顿了顿,如锦又迟疑着开口,
“还有一件事,他曾帮人盗过一物,并扬言,没有此物,
温国公府就再也不足为惧了,只是盗取的是什么东西,却未曾说明。”
“拖下去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掏干净了!”
如锦应声,抬手示意家丁将那人拖下去。
那人还想挣扎,却听温婉道:“你可以想办法逃,也可以抵死不开口,
没关系,没有你,还有你那一大家子呢!
明天天亮之前,我若是还看不到想要的东西,我就拿你家人的人头去祭奠我祖父!
家奴祭主,想来,没人会说什么吧?”
那人瞬时双腿一软,犹如一滩烂泥一般被人拖了出去。
如锦跟着离开,银烛则道:“小姐,如锦查内鬼时还查到了一些别人安插进来的钉子,
还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趁着国公爷不在,老夫人昏迷着,
偷了荣安堂的东西去卖,如锦荣安堂一大半的物件都是赝品。”
“荣安堂变成这样,冯嬷嬷知道吗?”
温婉不常去荣安堂,温国公离京后就去的更少了,
但是有冯嬷嬷这个老人在,不应该如此啊?
银烛闻言,却是痛声道:“罪魁祸首就是冯嬷嬷的儿子,那是个赌棍,
仗着老子娘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仗势欺人,他媳妇儿又是守小门的,
出入方便,荣安堂一大半东西都是被他搬走卖了的,其他人,也就拿点封口费,
冯嬷嬷一开始还担心东窗事发,劝过他几句,
后来发现老夫人没有醒来的迹象,世子妃和二夫人去了也不管那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