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者连忙摇头,“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没只是出个所以然来,
温婉已然没有耐心再听他啰嗦,直接道:“如锦,你来说。”
“是,主子。”
如锦说着,走到那老奴面前,
“主子说过,除了在谢二公子面前,她只和国公爷一人提起过协议婚约之事,
而国公爷是不会出卖主子的,那会是谁呢?
主子出入国公爷的书房不算频繁,只消查出那日究竟有谁进过国公爷的院子,
一切便真相大白了,而很不巧的是,银烛和轻罗在外面等候主子,
都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在国公爷的书房外磨蹭了,你还要否认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伺候国公爷的人,一年到头都在国公爷身边,
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如此污蔑我,我不服……”
那人还在负隅顽抗,话没说完,被如锦兜头砸了一脸杂物,
“那这些呢,你也要说你不知道吗?”
半大的巷子里杂乱的堆放着银票、元宝和碎银,还有许多皱巴巴的纸条。
那人一下子脸色大变,竟然挣脱了两个家丁的束缚,
膝行向前去抢那箱子,却被如锦好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了,
“我应该庆幸你是一个贪心不足的小人,否则,我上哪儿去找如此齐全的证据呢?”
话落,转身就将箱子放在了温婉脚边。
温婉蹙眉,“这都是些什么?”
“主子,您和国公爷都被这人不起眼的模样给蒙蔽了。”
如锦将那一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温婉看,“此人虽是温国公府家奴,
可实际上却在被派来伺候国公爷后不足三个月就被人给收买了,
从国公爷弃武从文至他率兵离京之前整整二十七年,
他一直在不间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