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户部侍郎不用帮将士们筹措粮草,准备军饷吗?
我怎么看你这么闲呢?”
“瞧我这脑子!”
温贤猛拍了一下大腿,“差点给忘了,之前的粮草全被叛军劫走,
剩余的些许粮草还不够将士们果腹的,
这几天朝中又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我看陛下也有让你掏腰包的打算,
说不定这几日就会召你进宫,那些人指不定会拿我来威胁你,
你可千万别上当啊!
你虽然有钱,但国库又不是我们国公府的,没道理屡屡让你掏腰包的!”
温贤说着,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
他其实到现在都不理解温婉当初为何要自爆身份,将华姝暴露在那些贪婪的蛀虫眼前。
事到如今,也只能提前给她透个气儿了。
没过几天,宫里就来了人,召温婉进宫,来的却是太后的人。
不过无论是谁,但凡是宫里来的人,
于温婉而言都是需要提高警惕,全力应对的牛鬼蛇神,
什么都没问,跟着就进了宫。
再次来到慈宁宫,已然大变样。
最显眼的那尊观音像已经不见了,原本那些厚重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压抑的帘子帷幔全都换成了明黄色。
太后就坐在炕桌的一端,温婉进去的时候,她像是没听到温婉给她行礼,
慢条斯理的喝完那一口茶,才幽幽道:“来了?知道哀家为何召见你吗?”
太后没说免礼,温婉便一直保持着屈膝行礼的姿势,
低眉顺目道:“臣女不知,请太后娘娘明示。”
“好个不知。”
太后突然语气微愣,眼神犀利的看向温婉,
“三言两语,就害的哀家的弟弟身败名裂,让哀家和皇后连父母兄弟也见不得,
你还敢说不知?”
“那是因为世子自己德行有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