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摇了摇头,“按原计划,谢二公子是要全速抵达倒淌河西岸与元隽卿会和的,
元隽卿不战而逃,加之之前假传军令,导致兵力锐减,
谢二公子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目前评判大军暂时驻扎在宣州,
宁化一带进行重整,战事要何时开始,尚未可知。”
元隽卿如此作为,谢渊渟的行动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想了想,温婉道:“密切注意镇国侯府最近的书信往来,
镇国侯府也给我盯紧了,元隽卿如此作死,镇国侯定不会坐以待毙,
一定会有所动作,我决不允许元隽卿这个畜生有一丝一毫脱罪的可能。”
当日殿审,金銮殿上所有人加起来轻轻松松过百。
尽管傅恒和太后、皇后乃至镇国侯都明里暗里的多方打点,各种暗示,
元隽卿的恶行仍然是毫无遗漏的传扬了出去。
不过一夜,元隽卿就从高高在上的当朝国丈、镇国侯世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
而作为被害人,温国公理所当然的博得了许多人的同情,
一时间京都竟然刮起了一股自觉自愿前去祭拜温国公的热潮。
温贤紧张的直搓手,“阿婉,这动静不会不闹的太大了?
须知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么多人前去祭拜你祖父,朝中那些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啊?”
温国公已然殉国,他的死后哀荣最终都会变成温国公府后人的既得利益。
如此声势浩大的行动,在温贤看来,根本无异于捧杀。
温婉却是淡定自如,“二叔别担心,温国公府世代忠烈,
祖父更是为朝廷、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些赞誉,他当得起。”
见温贤还想说什么,温婉连忙道:“好了二叔,前线还在打仗呢,
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