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笑了,
“那他傅恒还是天玄皇帝呢,有人造反,他怎么不自行解决?
这就是仗着祖父已经带兵出征了,所以有恃无恐的欺负人是吧?”
战况紧急,温国公点兵五万后迅速出发,
大军开拔一半,才知道朝廷竟然只给了半个月的粮草,
区区半个月的粮草,大军能不能抵达辽东都难说。
“阿婉慎言!”
温二叔谨慎的望了望四周,谨慎道:“这话是护国公说的,又不是陛下说的。
仔细让人听见了,又给你扣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温二叔比温婉冷静多了,护国公府与温国公府不和已久,
从温国公接到平叛任务起,他就知道护国公会在粮草问题上为难温国公,
果然不出所料。
“他傅恒是没说,可在这个时候将你升为户部侍郎,还不足以表明他的态度吗?”
温婉冷冷道:“二叔,我本以为傅恒继位,最起码会比先帝好一些,
可现在看来,无论是谁当皇帝,咱们国公府的处境只会越发的艰难,
您和祖父,就不考虑一下国公府未来的出路吗?”
之前还想过成全了祖父的一片忠心,
只要亲人具在,受些委屈她也就忍着了,
可现在,温婉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这些皇族之人,总能在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刷新她忍耐的底线,
既然如此,那就谁也别忍了,国公府的前路,她自己来担。
温二叔倒是很快理解了温婉的意思,只是有些苦恼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祖父也不是什么躲起来就无人知晓的无名之辈,我们能谋什么出路?”
他倒是不似温国公那般,对傅氏皇族有着刻在骨子里的忠诚,
只是太了解皇族的强大,即便心中觉得委屈,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打破这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