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做的,对不对?”
温婉沉默,谢渊渟所言的一切,她都无法反驳,
之所以还安坐在这里,而不是跑去揭那些朝廷武将的老底儿,
就是因为她知道,上阵杀敌这事儿,她祖父自己骨子里是愿意的。
可就算如此,也阻止不了温婉担心祖父,
有些涣散的眼神飘向窗外,她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祖父愿意上战场是一回事,被人推出来当挡箭牌又是另一回事,
无论祖父此番是胜是负,那些将祖父推出来当挡箭牌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这回谢渊渟没有犹豫,直接道:“最近十几年天玄并无战事,朝廷便没有刻意培养武将,
以至于去年漠北战事爆发,就出现了老将年迈,体力不支,
年轻将领经验不足,无法独当一面的尴尬局面,
天玄武将青黄不接,能上战场的本就不多,
朝中能打仗的老将也就国公爷和镇国侯二人,
可新皇登基不久,地位不稳,镇国侯需要替他驻守京都,镇守大局,
如此,能推出来用的,也就只有你祖父了。”
忠义侯府世代都是文臣,自不必说。
至于护国公府,且不说他们这一代本就文不成武不就,
那要平叛的对象可是护国公的孙女婿,让他去平叛,
鬼知道是去平叛的还是去大会师的?
温婉恍然点头,“我明白了,如此说来,祖父此番出征,当不会有人为难他吧?”
所谓为难,指的便是不给粮草,克扣军饷之类的事情。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既然平叛是大势所趋,只要粮草给足了,
温婉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太乐观了。
“什么叫祖父自己就是兵部尚书,粮草问题理应由他自行解决?”
温婉听到这话时简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