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弃武从文,
温国公府已经如此妥协了,为何陛下还要任由武安侯污蔑父亲,
真相大白了也不恢复祖父和二叔的官职?”
看着祖父脸色微变,温婉狠了狠心,下了一剂猛药。
“这次虽说是武安侯陷害,但谁又能说明武安侯此举不是正合陛下心意?
若非如此,事情还没定论,如何就要那般迫切的给我们定罪了?
如今更是迟迟不肯让祖父和二叔官复原职?
这一次,有靖北候府打前锋,我们侥幸伸冤昭雪,却牺牲了一个父亲,
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还有人诬陷国公府,谁能替我们伸冤,又有谁可以替我们去牺牲?”
“够了阿婉,不要再说了!”
温国公厉声打断温婉的话,神色灰白如大病初愈。
他摆摆手,对温婉道:“你先出去,让我静一静。”
温婉知道,让一个愚忠了一辈子的老臣突然去防备自己的君王,实在是难为他了。
乖顺的应声退下,捧着手里的银票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一点的时候银烛便抱着剩下的大部分银票回来了。
“小姐,柳氏母女不知怎么触怒了西府大老爷,西府大老爷临行前将那母女俩都关在佛堂里了。
如今西府是太夫人在掌家,说是柳氏做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让我们等柳氏出来,再去找她。”
“我说呢!”
温婉了然,“咱们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温瑶那个鲁莽的性子居然没找上门来,
原来是被禁足了。”
“也罢,你先把能赎回来的商铺田庄都赎回来,让如锦帮忙打理着,我去看看祖母。”
秦氏那日伤了心肺,一直昏迷着。
系统说是帮温婉保住秦氏和陈氏的性命,也是真的只保住了秦氏的性命,
的确没死,但也只是没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