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我听你二婶说了,当初事发,你为了各方打点,
应付家里用度,将你外祖留给你母亲的商铺田庄都卖了出去。
如今朝廷归还了家财,你便去将你母亲的商铺田庄都收回来。
多花点银子也没关系,你娘嫁入国公府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如今你父亲不在了,我们可不能欺负她一个孀妇。”
莫说是国公府这种世家了,就是寻常人家,也不会抢占儿媳的嫁妆的。
温国公此举,并不令人意外。
“那阿婉就替母亲谢过祖父了。”
温婉没有拒绝,当初事情紧急,用秋韵的产业救急是无奈之举,
如今有能力将那些商铺田庄收回来,她自然也是乐意的。
这些商铺田庄毕竟是不是自己的,她无权慷他人之慨,哪怕哪个人是她母亲也不行。
收了银票,温婉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祖父,陛下,还是没有说何时恢复您和二叔的官职吗?”
事发之前他祖父任兵部尚书,二叔则任礼部侍郎。
父子同朝,都是当朝大员,曾经也是朝中一大美谈。
如今想来,那些落在明面上的赞誉,都是夺命的软刀子。
温国公闻言眼神微黯,故作愉悦道:“朝中之事,岂是如此轻易就能有定论的。
阿婉,你安心在家里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便是,这些朝中之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如果是以前的温婉,说不定就被哄走了。
但如今的温婉却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她非但没走,反而壮着胆子开了口,
“祖父,我听说,当初曾祖与昭武帝杯酒释兵权,其实也是给后人留了一条退路,这是不是真的?”
温国公一听,登时严厉起来,“阿婉,这些事情,你都是听谁说的?”
“没有人与阿婉说,阿婉只是不明白,
曾祖杯酒释兵权,祖父您更是强迫二叔